原文标题:《央行数字货币实施的最优国家检测及对支付行业开放创新的启示》

数字货币的出现及其与央行支持的货币的竞争所带来的威胁已经唤醒了世界各国央行对数字货币的兴趣。因此,本文的目的是阐明什么样的国家最适合实施由中央银行支持的数字货币,即俗称的中央银行数字货币。中国人民大学金融科技研究所(微信ID:ruc_fintech)对文章核心内容进行了编译。

本文分析了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即以中央银行支持的数字货币)的现状,以及几个国家和货币区效仿巴哈马(已在其领土上执行)、中国(已完成两次试点)和乌拉圭(已完成一次试点)的脚步,正在考虑实施这些措施的情况。首先,本文选择了建立央行数字货币的潜在候选国家样本。第二,本文收集实施央行数字货币的动机,并为这些动机分配变量。完成前两个步骤后,本文应用双变量相关统计方法(Pearson, Spearman and Kendall),获得与巴哈马、中国和乌拉圭相关性最高的国家样本。

变量与方法

本文从每个国家实施央行数字货币的动机(以及与之相关的变量)开始,选择了央行讲话、报告或简报中提到的动机及其相关变量,如下表所示(表1)。

表1:建立央行数字货币的原因及相关变量

本文使用Pearson相关系数来衡量所有研究的连续变量之间的关系程度,然后补充了Spearman的Rho,它衡量了两个随机变量(连续和离散)之间的相关性,以防有任何差异。最后,本文使用了Kendall的Tau-b,它衡量了数据在每个数量分类时的排序相似性。本文的目标是寻找与巴哈马、中国和乌拉圭有较高关联度的国家作为下一个建立本国央行数字货币的可能的最佳候选国家。

结果

图2显示了与巴哈马、中国和乌拉圭Pearson相关性最高的国家,如图所示,与巴哈马相关性最高的国家是立陶宛、乌拉圭和爱沙尼亚(均高于0.9)。与中国相关性最高的国家是瑞士、马来西亚和突尼斯。与乌拉圭相关性最高的国家是立陶宛、爱沙尼亚、美国。

图2:Pearson相关性最高的国家是巴哈马、中国和乌拉圭 

图3显示了使用Spearman方法与巴哈马、中国和乌拉圭相关性最高的国家。

图3:与巴哈马、中国和乌拉圭的Spearman的Rho相关系数最高的国家

图4显示了使用Kendall方法相关性最高的国家。

图4:与巴哈马、中国和乌拉圭的Kendall相关系数最高的国家

对结果的讨论:央行数字货币、支付产业和开放创新

本文得出的结论是,央行数字货币是中央银行的一种创新,对于不同的国家,央行数字货币的实施速度也会有所不同。在我们的研究中,在欧洲,最佳国家是波罗的海地区(立陶宛、爱沙尼亚和芬兰);在南美洲,乌拉圭(已经纳入比较)和巴西显示出非常积极的结果;在亚洲,马来西亚和中国也显示出与这三个先驱国家的高度相关性。最后,在非洲大陆,南非是实施央行数字货币的最佳地区。

这些由中央银行支持的数字货币的使用是社会必要的数字转型的重要一步。然而,考虑到技术和消费者口味的变化,还需要更多的研究来确定这些央行数字货币能给每个国家的用户带来什么样的优势,这种努力是否有回报(因为已经有了其他的数字支付手段),并解决一些与安全(可能的黑客攻击)或央行数字货币用户隐私相关的问题。

毫无疑问,央行数字货币如果最终在一个地区实施,可能会对现有的支付系统构成威胁。这可能导致放弃一些数字化和创新的支付手段,但也可能发生相反的情况。电子货币支付行业可能会迅速做出反应(这是一个充满活力和创新的行业)。这可能会导致用户看不到使用央行数字货币的好处,最终失败。这最后一个观点是在中国央行数字货币进行的第一次试点测试中提到的,当时一些用户在测试后宣称“央行数字货币与其他支付方式没有区别”,这显然是在暗指微信支付或支付宝(阿里巴巴集团)。

然而,可能还有第三种方式,那就是支付技术公司和央行之间的创新联盟。这可能是最好的前进之路,因为它将把中央银行提供的信任和安全与这类电子支付公司的活力和创新特征结合起来。后者已经出现在巴哈马的央行数字货币中,几个电子支付公司参与了其实施和运营。毫无疑问,这种联盟的赢家将是支付手段的使用者。

最后,关于本研究的限制,本研究的第一个限制是收集和分析的变量数量,在后续研究中可以增加。此外,第二个限制是央行决策可能会突然迅速发生变化。后者可能会改变未来的研究结果。

以下为部分报告截图

作者 | Sergio Luis Náñez Alonso, Javier Jorge-Vazquez, Ricardo Francisco Reier Forradellas

来源 |  Journal of Open Innovation: Technology, Market and Complexity

编译 |  朱炳姮

责编/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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